林振东瞬间僵在原地，一顺不顺地看向他。

“你......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字面意思。”

道士穿上自己的道袍，“施主，孩子都是你们的结晶，是你们带来这个世界，他们没有选择权，又怎么会祸害你们呢？”

“如果她是祸害，那么也是你们自己在祸害自己，因为孩子是你们生的。”

林振东浑身发颤，只觉得凉意从脚底慢到了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