憋了半天，褚西东的眼眶红了。

地上，那个李强还在抽搐，身子是动不了了，神经被打坏了，但是身体的一些部分还有反射性动作。

看起来很可怜，像是没死透的牛蛙。

褚西东将外套脱下来，盖在李强的脸上。

这样，他看起来像个普通人。

一个逝去的战友。

林欢隐隐能理解褚西东的痛苦。

他们一定曾经一同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很多次。

但是没想到一个英雄最后却是以这种毫无尊严、简直如同动物一般的方式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