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念瞪大了双眼看向温念，说实话她真的没有想到温念竟然会说出这种没良心的话。

一直以来温婉在她的心里都是乖乖女，甚至可以说是无可挑剔的女儿。

不仅长得好看，学习方面也从来没让她操过心。

而且在她面前温婉只有挨训的份，以至于这么多年，在温念的心里只要她说往东，温婉绝对不会往西。

她还是头一回在温婉的眼神里看到如此冷漠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