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歉？”温婉抬起头，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地盯着谢子言，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，“谢总，是想让我以什么样的身份和慕小姐道歉？”

谢子言闻言微蹙起眉，他在温婉漆黑的眸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悲伤和失落，却又在瞬间恢复如初，只不过神情淡淡的，似是覆盖了一层冰霜般。

呼吸不由一滞，那样冰冷冷的目光是他第一次在温婉的眸中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