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点了菜以后，林悦忽然想起了什么，“你离婚了？”

温婉点了点头。

林悦又重复问了一遍，得到温婉确定的回答后，精致的脸上露出一抹不可置信。

直到温婉将离婚协议递到了她的面前，“我还没看呢，不过已经签字了，拿上这个应该可以去领离婚证了吧？”

林悦被温婉的一句话给噎到，“不是吧，协议你都没看一眼就签字，你疯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