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不上叙旧，驭凤又将刚刚自己询问老管家的话重复了一遍说给宴如笙听。

“这个我还真知道。”

宴如笙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以后，将之前在客厅外听见的有关于他们说的话，挑挑拣拣说给了驭凤听。

原本还算冷静的女子，在听完了她的话以后眉头紧蹙，因为她也想起来了方佳那个案子的古怪之处，但因为那个案子涉及范围必定太小，又有更多更重要的案子摆在前面，所以这个案子在他们内部其实并没有受到太多的重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