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果？我不在乎！”姜司遥歇斯底里地尖叫，“我得不到的，谁也别想得到！”她朝黑衣人使了个眼色，两人架起厉初尘就往后退。

在姜晚荞冲上去的瞬间，一枚烟雾弹突然在地上炸开，刺鼻的浓烟瞬间弥漫了整个场地。

等烟雾散去，姜司遥和厉初尘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，只留下满地狼藉和令人心悸的寂静。

姜晚荞望着空荡荡的夜色，攥紧拳头，指甲刺破掌心却浑然不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