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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里,他抬头望向十九岁的女儿,一阵恍惚:“甄氏当年是否就是这副样子?”
沉芗看着父亲迷离的样子,突然重重说道:“我对云天哥哥的情,自然也是有孽的;这份情孽让我布下这这些局,与爹爹你比一比手段。今夜我更要忤逆爹爹!”
此话一出,倒是把郑擎亭的战意给勾了出来。这么多年商海浮沉,论比心计,耍手段,他自认为凌驾于滚滚诸商之上。今日居然被自己的女儿逼到了墙角,这可太有趣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