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顿饭，杜禹城吃得算不上好，但也算不上不好。

自从沈柔离开之后，他仿佛又重新看了遍这个世界。

人情冷暖，金钱利益。

看着周围的兄弟们，杜禹城甚至在想，如果不是因为沈柔的缘故，或许相比于自己，他们更愿意拥护钱峰做老大。

别的不说，单看这顿饭。

他们吃得很克制。

钱峰点单，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多加一个菜，也没有去吧台，什么饮料贵就拿什么饮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