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的她，几乎是在全天封闭性特训，也是躁郁症复发的时候，狼狈又疯狂。

没有心，不懂感情。

要是那时候她遇到岑湛，大概率会把他当做对手。

岑湛低头看着她，“不可能。”

叶颜疑惑，“嗯？”

岑湛掌心贴着她的脸颊，手指蹭了蹭她的耳垂，“不论我们什么时候遇到，我都会喜欢你。”

“我才不信。”叶颜推开他的手，眼底浮出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