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贺谨言出现在瑞士时，已经过去三个月了。

那天我从兼职的咖啡馆出来的时候，突然有人喊了我一声：“夏夏。”

这语气听不出喜怒，我转过身，头顶昏暗的灯光打在贺谨言的脸色，显得格外憔悴。

三个月不见，他瘦了不少。

我没有应声。

贺谨言的眼神盯着我，几乎称得上凶神恶煞，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：“盒子里的离婚协议是什么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