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连忙解下我手上的绳索，纪振笑眯眯地打开门。

“我知道你们想陪纪蓉同学过生日，但马上就要高考了，别浪费你们的复习时间。我会向她传达你们的祝福的。”

班长疑惑地看着王鸿身后的纪振，挠挠头：

“校长，不是纪霜邀请我们来的吗？她要帮我们补习物理来着。”

......

我的膝盖失去了知觉，手骨也被王鸿捏得移了位。

不......我不能放弃......

我还没有让恶人伏法......

无视门口的喧闹，我抬脚，缓缓朝书房走去。

推开门，书房空无一人，是手机在播放考试录音。

转头，纪振正站在我背后，冷冷看着我。

而同学们已经被王鸿带发走了，客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。

我双眼布满血丝，愣愣地看着纪振。

“畜生！”

纪振扬手给了我一巴掌，我狠狠跌坐在地上，嘴角渗出血迹，感到阵阵耳鸣。

“贱人，你还想害蓉儿！”

我抬头，看着这个我曾经视为榜样的人，颤抖着开口：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什么为什么？”他不耐烦地问。

我擦了擦唇角的血迹：

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，我也是你的女儿......”

他皱着眉不说话。

我鼻子一酸：

“你其实什么都知道。”

“没有录像你也看得出来，包括后来，他们让纪蓉在我做实验的时候打扰我。”

“爸，你以前不是一视同仁吗......我曾把你当成全天下最好的爸爸......”

“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错......”

他的表情渐渐僵硬，过了许久，才看向我：

“抱歉，纪霜。”

“你不是我的女儿，你是我领养的孩子。”

我不敢相信：”什么？”

“我也没想到，我会有自己的孩子。”

他看向墙上挂着的全家福照片，眼中出现一丝慈爱：

“当初，医生说我没有生育能力。”

“那天老校长出车祸，临死前把你交给了我。”

“他是物理天才，你很像他。”

“我收养了你，把你当成我的亲生女儿一样教导，希望你有一天能出人头地。”

“也算还了老校长对我的恩情。”

“没想到那次......试管居然成功了，然后就有了蓉儿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