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简单的道理，可是林丞相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做了太多太多年，已经不能体会众生的感觉了。

正因为这个样子，他才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察觉到雁南早就已经叛变了。

如果不是这样的契机，林晚晚都不知道叶楠还能隐藏多长时间。

“为自己打算，原本也算不得什么坏事儿，但辛辛苦苦把她培养到这个位置，她却如此做，自然还是有些不道德。”温以彤盘算琢磨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