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原位，脊背紧绷，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会议桌边缘，额头渐渐沁出细密的汗珠。

李达康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游移，最终与沙瑞金对视的瞬间。

他本能地偏开了目光。

沙瑞金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他的心思。

看向别人。

身旁的高育良。

教授的眼镜反着泛白的光，更让他心里发毛。

沙瑞金端起茶杯轻抿一口，语气平静却暗藏锋芒：“我调研完了，回来就碰上了116事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