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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鸢哆嗦着,这三天她一直想着该怎么逃过追责,却从没反省过自己的行为,现在被问得哑口无言。
好半晌都得不到回复,黎泽川很失望,他本可以在黎家老宅那天就让时鸢付出应有的代价,但一忍再忍还是给时鸢留了丝余地,可这三天时间似乎是白给了,他失望地叹了声长气,冲打手发话:“去,据条腿下来!”
“是,二少!”拿着锯子的男人一脸凶神恶煞,拉开电锯启动线,巨大的嗡鸣声吓得时鸢跟受惊的猫一样四下乱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