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被顾思远说了一通的三人，呆愣地站在原地，看着满地的珍珠，腿上的宝石碎片，和地上被撕碎的照片。

谁也没有说话，顾思远拒绝和她们回去，觉得她们晦气，认识她们是一件倒霉的事情。

顾思远那番话，仿佛一把尖锐的刀子刺向她们的心，不停地转动，直到把她们的心搅得血肉模糊。

她们三人的内心都感受到了极大的痛苦。

三人谁也没有动，就这样静静地垂着头落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