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的声音那么沙哑，怎么可能是他救你的，你说对吗？”

宴清雅愣住了。

助理却及时上前。

“大小姐，我可能知道原因。相传人鱼若想要幻化成.人形上岸，便要和女巫交换自己最珍贵的东西，我想虞先生一定是用自己的嗓子做了交换。”

如此一来，一切就合理了。

“令屿，你为什么不告诉我，为什么不告诉我，救我的人是你？”

宴清雅痛苦不堪，可随即她意识到，她从来没有告诉过虞令屿这段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