壁炉的火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跳跃。

顾锦念看见他眼底涌动的深情。

仿佛深海下的暗流，平静却汹涌。

「我的灵魂就是爱上了你。」

他捧起她的脸，拇指轻轻擦过她泛红的眼角。

「所以我不后悔，甚至要感谢这段奇缘。」

顾锦念的眼泪终于落下来，砸在他的手背上。

裴钰凛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痕。

从眼角到脸颊，最后停留在唇边。

「而且，」他的呼吸喷洒在她唇上，带着笑意，「多亏了你，我现在说不定从男二变成男主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