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堂之中，气氛一时微妙得厉害。

章同书负手而立，眼神饶有兴致地落在沈阳身上，唇角似笑非笑地微微挑起。

“你的这几个朋友倒是有些意思。”

声音平淡，却叫人听了背后一凉。

沈阳被这一句话盯得浑身汗毛直竖，赶紧摸了摸鼻子，低声赔笑着上前一步。

恭恭敬敬地拱手行礼，声音里满是小心翼翼。

“老师莫怪，学生这几个朋友年纪小，不懂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