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，那个周勇管是你的顶头上司吧？你把他打成了猪头，回去之后他有没有难为你？”

听见顾若把周勇管形容成猪头，霍松岭闷闷地笑了一下，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。

“他怎么可能为难我？我做的也没有错。

那事儿就算是到哪里去说，也是我在理！”

顾若垂眼看着他的表情，忽然抬手落在了他的后背上。

“是吗？”

霍松岭的表情又有了瞬间的僵硬，条件反射一般地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