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春阳被这凉水一激，立刻就醒了过来。

他从当上了官之后，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啊，就感觉自己好像下一刻就要死去一样。

他的嘴唇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血，刚想说话，一口血沫子就呛进了气管里面，咳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
廖西惊恐地喊道：“你们要把范节度使给打死了！他可是朝廷命官，你们怎么敢？”

王猛不屑地笑了起来。

“堂堂的节度使大人，被我几个大嘴巴子就给打死了？我的天啊，这话要是说出去，也不知道会丢了谁的脸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