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忘记了一个前提，起初人们都不信，可经过三番四次的验证之后，他们才会相信。”

“所以不是他们傻，而是所谓的神女更有手腕。”

萧宸毅隐约明白了一点什么，但只是一点点。

他问，“可以告诉我那个神女是通过什么方式让他们相信的吗？”

见他如此上道，林芷柔心生安慰。

果然跟聪明人聊起话来就是爽快。

她说出了神女的计划，“因为神女是带着目的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