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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,”谌晞的声音很平静,像在说别人的事,“我父母早已双亡。”
她放在桌上的手,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冰凉的冰镇梅子酒。
“哦?”张局的声音听不出情绪,但审视的意味更浓了,“果真是后生可畏呀,谌小姐看着年纪轻轻的,没想到竟经营酒吧生意。”
谁都听得出来,他刻意在“酒吧生意”上加重了语气。
在谌晞听来,多少是带了点瞧不上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