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烟越听顾延城的演讲，眉头皱的越紧。

太完美了，挑不出错。

就目前的局势来说，瑞都并没有太差，可相应的，也没有太有优势，这才是问题所在——

好在今天只是初步筛选。

只将后面不合适的五个公司刷下去。

“别急沈总，我们还有机会，回去完善一下我们的方案。”

“虽然顾氏有优势，但我们也不是弱势。”

范礼推了推眼睛，勾唇朝着顾延城笑了笑，他老狐狸般的姿态让人看不懂，但顾延城似乎看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