卸掉林言的新娘妆，我给她洗了个澡，换上我的衣服后，她才转醒。

迷茫半响，她似这才想起发生了何事，激动地从床上往起挣扎。

“方凯呢，我的婚礼呢，你为什么穿我的衣服？”

为了不在她身上留勒痕，我卷着被子将她捆成了蚕蛹，她蠕动半响，也没挣扎起来。

“婚我替你结了。”我将她拉起半靠在床头，故意从手机调出在酒店时，我穿着婚纱和方凯拍的合照，“看，没骗你。”

“不可能。”林言难以置信，眼里涌出泪水，“他绝不会把我认错。”

“有什么不可能的，你不爱读书，大学的课程多是我去上的，和他合作的程序代码也是我编的，他认出过我吗？”

我当着她的面倒了杯橙汁，端到她面前。

“现在，来算算你我的帐吧。”

林言强装镇定，眼中却闪过一丝慌乱：“姐，你在说什么？”

“别装傻了。”我冷笑，“四年前，巷子口，爸要把我们送给高利贷债主，你听到了对吧？”

林言脸色微变，但很快又恢复如常，警惕地看着橙汁，轻声说：“姐姐，你是不是记错了，那天我们一起喝的橙汁，我醒来后，你已经被爸送走了。”

我倒是感谢为了将她摘干净，她和我妈把词串成了这样。

我嘲讽地看着她：“事到如今，你继续装傻还有什么用呢？”

四年前，高利贷讨债的人要的原本是我们姐妹。

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，在那种地方可太值钱了。

林言那夜在巷子口听到他们在谈这件事，她原本可以告诉我。

毕竟因赌博产生的债务是非法债务，法律不支持债权人追讨，非法催债，是犯法的。

可她因没有考上大学，又不想继续参加高考，也生了歪心思，成了我爸的帮凶，事成后顶着我的名字去上了大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