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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寻着记忆找回了方才折回的地方,入了拱门,走进偏殿。
一开门,便见裴景澜趴在门厅的窄床上。
“怎这么慢?”
半道被何昀拦下,我实在心堵,没好气道:“你还嫌呢,我问你,何昀为何做官了?”
不仅做官,还能调动宫里的太监为他做事,区区几天便手段了得。
一说起这个,裴景澜没了好脸色,头一次见他这般失态,“我哪知道那篇《赋役论》是他写出来的,能写出这种东西必然是栋梁之才,怎会是那种与昭玉勾结徇私之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