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紫芙贝齿轻咬下唇，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儿：“臣妾看明白了，皇上哪里是要陪人，分明是存心要欺负人......”

她声音越说越小，最后几个字几乎要融在夜色里。

凌承裕低笑出声，坦然承认：“是阿芙先撩拨朕的。”

她张了张嘴，突然竖起一根手指，指尖还微微发颤：“就......就要一回。”

见他凤眸微眯，急忙用掌心捂住他的唇，“皇上方才答应要给臣妾念话本的！若像昨儿那般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