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？”这家伙刚才压根就不是在思考，我压着怒火重新将相框抵在它眼前：“你来看看这个像谁。”

“之前那个遗像？”似乎是觉察到我的表情有些严肃，猫五也正色起来，盯着相框思索起来。

片刻，它脸色微变：“九哥，这不跟陈小子挺像？”

“什么？”眉头一点点皱起，我拿起相框仔细跟脑海中陈宁海的模样做对比，却始终无法将这两张脸重叠：“那里像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