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然呢？”指尖的血液染红了几张符咒，天穹隐隐有些亮光闪烁，而且越来越多。

我一股脑的将所有符咒都抓在手中，弯曲褶皱的纸张从每一个指缝间露出。

“阴帅算什么东西？归根结底也只鬼而已，我为什么宰了它们？”

布满血丝的眼睛低头看了看符咒，最后又锁定不远处的那两道身影，我噗呲一声笑了出来。

“阳间路断，恶鬼登门…可那又如何？！我已经不是曾经的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