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鲜血一滴一滴的流淌进入养河蚌的水缸里,将水缸里本就浑浊的水,填上了一重诡异的红色。
那男人似乎是根本感觉不到痛一般,任由鲜血流入水中,仿佛那个手臂不是自己的一样,雍容华贵的女人叹了一口气:“行了,也不能让你一直这样割血养珠吧,还剩的多着呢,也就是一年的时间,总要想办法产出粉色的珍珠的。”
我大概明白了他们的意思。因为这一带看起来应该是江浙水乡的人家,这户人家应该是以养殖河蚌和珍珠为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