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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真心觉得寒止在说胡话,殊不知这样的反应已经激怒了他。
“你这种人——又怎么懂我们!”
鹿与眠立马反驳:“你搞清楚好不好,我们可是敌对的关系,没一刀解决你已经是最大的仁慈。”
真是不可理喻的一群人,还指望她来心疼?
做梦去吧,谁来心疼心疼地里种庄稼的佃农,一年到头看不到几个子不说,上战场还是他们第一个。
寒止无话可说,硕大的眼球一眨不眨地盯着江流霜,可惜对方暂时无法回应他,双目呆滞,显然是被鬼神夺走魂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