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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光攀上监护仪时,徐霜晚突然惊坐而起。
输液管在床头晃出凌乱的弧线,她死死攥着床单,直到看见蜷在陪护椅上的顾余年,瞳孔里翻涌的惊涛才稍稍平息。
消毒水混着他发间若有似无的洗头膏香,这是她三年来第一个没有靠酒精入睡的夜晚。
顾余年被他的响动吵醒,他起身把水递到她干裂的唇边,“要喝点水吗?”
却在递到唇边时,被她抓住手腕按在心口,隔着薄薄的病号服,他都感受到她胸腔里紊乱的震动,像困在铁笼里的野兽在撞栏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