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影响胃口的不是咒印。”

玄参冷笑，

“而是想到这些食物可能沾着无辜者的血。”

玄茯苓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。

她放下食盒的动作重了几分，翡翠与桌面相碰，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
“师兄还是这般冥顽不灵。”

她声音中的温柔荡然无存，取而代之的是金属般的冷硬，

“三年了，你宁愿在这暗无天日的洞里腐烂，也不愿助我一臂之力。”

玄参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，眼中闪过一丝痛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