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泠不是没有质问过族中长老，质问过那些平日里高坐云巅的长辈。

可他们只淡淡一句：

“月啼谷自古便是旁支。旁支的血，又何必牵动空岛的手？”

白泠听了那话心如死灰。

“焚月......是......我的朋友！”

她几乎失控地吼出声，可回应她的只有无边的沉默。

的确，瑶狐一脉几乎对月啼谷并无感情。或许月啼谷出事以后，他们倒是更加轻松，仿佛......剔掉了什么累赘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