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人就是要为自己活，所以我为自己活有啥问题？”

被沈淑珍用他的话来堵他的嘴，郑荣德气得脑袋都发昏。

“老二，你觉得我担了你一声妈就得为你的一切负责，凭啥？”

“我养大你啥时候亏待你了，你凭啥让我一辈子都为你当牛做马，你凭啥让我当你的垫脚石。”

这些是上辈子沈淑珍就想说的话，她说出来的瞬间，只觉得胸口的郁气都散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