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流畅的复述了所有关键数据，甚至补充了几项未写在PPT里的分析。

会议结束后，技术部门查出信号中断的IP地址来自于陆江明助理的电脑。

夏晟只是笑笑：“小把戏。”

赵书彤和夏晟约在一家私人餐厅吃晚餐，刚坐下没多久，陆江明就恰好推门而入。

“这么巧？”他自然地走到他们桌旁，“不介意我一起吧？”

夏晟还没说话，赵书彤直接拒绝：“介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