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常调整？”陆远冷笑一声，“一部正在急速上升期，数据表现远超同期所有剧集，给你们平台带来巨大流量和话题度的现象级网剧，你们会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，突然撤掉所有核心推广资源，去推一部反响平平的自制剧？王总监，你觉得这个理由，你自己信吗？”

他的声音不大，但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王总监的心上。

王总监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，眼神躲闪，不敢与陆远对视：“陆总，这......这是公司高层的决定，我只是执行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