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被他气得不轻，眼神变得犀利起来，为让他能好好读书，不得不提高声音教训他：

“儒家是显学，墨家已没落。你父亲当年若不继承墨家学说，而是选择儒家，现在我们也不会蜗居小县城，而是在京城与达官贵人谈论风云变幻。”

“嘁！”

他不服，闪烁的目光叽哩噜咕几下，想好措辞，梗起脖子犟嘴：“说到底还想走儒家的路线，一天天的就想当官，都想疯了。当官有什么好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