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我从前早有猜想，只是今日得到了验证，所以并不是很意外。”

像是看出叶之姝的疑惑，他笑着道。

那难怪了。

叶之姝了然颔首，“所以，你也早就有了怀疑人选？”

“我死了，谁是最大的受益者，顺着这条线去查，真相一目了然。”

季厌肆起身，慢条斯理地穿上西装外套，他的动作很慢，很缓，透着说不出的淡定从容。

“方才夫人行针后，身体通畅许多，只是腿部隐隐疼痛，可否劳烦夫人辛苦，扶我一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