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帐里一片漆黑，伸手不见五指，小蝶还是借着黯淡的星光才勉强看清楚明月的位置，她瘫坐在地上，低低垂着脸，明明知道有人进门了却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，可见是真的伤心了。

小蝶心里一阵抽痛，摸黑走到烛台旁边点上蜡烛。

随着昏黄的烛火映亮帐篷，小蝶也看见了地上坐着的明月脸上的表情。本就薄薄的红唇抿成一条线，她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小蝶，眼眸中有许多复杂的情绪，那种眼神是小蝶从来没有见过的，她被吓到了，心里有些慌乱：“小姐，小姐你这是怎么了？你不要吓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