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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里现在已经不是展览主场了,但她记得在最里侧有一间常年空置的会客室,窗子开得很高,光落进来总是正好。
她想去那里画一张“窗”的稿子—不是室内窗,也不是对外的,而是那种“人在里面看不见外头,外头的人也无法透视”的封闭式结构。
她到的时候,前台还没完全开门,是个刚来不久的实习生替她刷的门卡。
她进去时,整个空间都是安静的,连她走路的声音都被踩得很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