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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,无论是谁,她都已经从他们“是否还站在原地”的问题里抽身出来了。
她不再靠他们的存在去确定自己。
也不再需要用“我还记得你”来作为情感的凭证。
现在的她,只靠画笔靠记忆靠她一笔笔写下的东西,去告诉自己:
我在走,我还在走。
而你们—
我记得,但我不带了。
晚上七点过,港城的雨又下了起来。
窗玻璃上被敲出一层浅浅的水痕,灯光从街角投射上来,把雨滴映得像细碎的玻璃珠,轻轻颤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