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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再问:“谁坐过这张椅子?”
她只在意:“现在我愿意画下它!”
她在画背写:
【这把椅子,不属于谁,但我愿意为它落一笔,是因为我终于知道:有些物件,不因陪伴过谁才有意义。
它存在,本身就是被选择的理由!】
那天下午,她没再画,只是把屋子收拾了一遍。
不是“告别”的收拾,而是她忽然觉得,可以考虑离开这里了。
不是逃,不是厌倦,是她终于意识到—她的生活可以走着,而不是定在一个点上反复描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