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林婉儿话音落地，秦凡却在不经意之间变了脸色。

对啊，差一点忘记了！

出车祸的一瞬间，秦凡分明察觉到，电动车被人动了手脚，完全不受控制的冲出马路，之后撞上了林婉儿的车！

记忆太久远，如果不是林婉儿再一次提及，秦凡可能都忽略了这件事。

如果换做一般人，大概会认为是慌乱之中的错觉。

哪怕是上一世的秦凡，也都会这么认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