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先生不杀小人，小人从今以后，愿为先生做牛做马，赴汤蹈火，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！”

“......”

干净利落的跪拜，反而让秦凡楞了一下。

这家伙，不愧是江湖中人，反应速度着实不一般。

不过，不是陈远脊梁骨不够硬，而是他很清楚的知道，秦凡是他的一次机缘，千载难逢的机缘。

不论秦凡是什么人，不论他多大年纪，可是，他的修为摆在这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