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不敢乱说。

封青州当即就蹙眉道：“让你说就说。”

“哼，我记得以前封沅还在府上的时候，你和她关系可不差。”

小厮顿时浑身紧绷起来，就差跪在地上了，“主子，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，那不是因为先前小的根本就不知道封沅姑娘不是府上的小姐嘛。”

“对待府上的主子，小的都是一样恭敬地。”

不一样！

封青州自觉眼睛不瞎，卿卿回来后，小厮和卿卿接触的也多，但他却没感受到小厮有对封沅的那种自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