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疏璃只要一想到，白惊鸿那些邻居说的那些话，她的喉咙就忍不住恶心。

慕淮序要是能查到那些邻居，她爷爷也一定能查到。

还有什么可狡辩的？

“璃璃，我对天发誓，如果我傅砚辞做了任何背叛你的事，我不得好死，断子绝孙！”

傅砚辞举起右手发誓，神色极为严肃。

沈疏璃勾起抹苦笑，只是那笑容带着泪，“你每次都发这种毒誓，是真的不怕头顶三尺有神明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