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瘦得好比竹竿的老头，正躺在椅子上，闭着眼睛，好比睡着了。

他的脸上，布满了刀疤和皱纹，看起来至少有七十岁。

但林俊知道，这个人，是这鬼市里，最不能招惹的存在之一。

他叫“老鬼”。

是鬼市里，资格最老，消息最灵通的，情报贩子。

他只做两种人的生意。

死人，和，快要死的人。

林俊走到摊位前，站定。

老鬼没有睁眼，只是从喉咙里，发出一个沙哑得好比砂纸摩擦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