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启航眼珠子一转，从手机里翻出几张照片。

“不识抬举是吧？行，你把这几张照片，给他发过去！我倒要看看，他这回还敢不敢不露面！”

助理凑过去一看，屏幕上赫然是几张角度刁钻的酒店床照，主角正是那位林总。

他心里咯噔一下，林总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人：“秦少，这......这不太好吧？万一......”

“有什么不好的？少废话！”秦启航不耐烦地打断他，“商场如战场，懂不懂？这点手段算什么？赶紧发！让他明白明白，现在是谁说了算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