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启航像是疯了一样，不仅自己注册了十几个小号，还花钱买了不少营销号。

什么“豪门深扒君”、“京圈秘闻我先知”，换着马甲在各大论坛上蹿下跳，疯狂转发那些他亲自下场胡编乱造的所谓“豪门公子哥浪-荡事迹”。

“老秦，这......这号够不够啊？再买下去，咱们账上的钱......”

秦启航的心腹感觉不对劲，声音都有些发虚，小心地开口。